折断那束光
谁曾说, 祸起萧墙是妄言 —《绝体绝命》
我的压力不来自于学习, 而来自于萧蔷之内和所谓的伊甸园中. 这是初三的事情了.
一周之内, 五个白天, 在伊甸园里, 恶魔会为我加冕, 只是献上的不是皇冠, 而是写了大字的高帽. 每晚, 囿于萧墙之内的我像是被绑在台下看戏的人, 台上的人互相厮杀, 我无法呼吸. 所以, 周末的时间, 或许成为了唯一能够透光透气的裂隙.
我爱在周末补课回家的路上, 慢慢悠悠地走, 不着急. 有时候, 我但凡小跑两步都能赶上公交车, 但我不想跑起来. 跑起来的话, 我脑子里想的, 就只有公交车了. 但如果慢慢走, 我就能看到花坛里的花, 还有天上的云 — 特别在夏天, 云在翻滚. 我最爱的是下点雨, 撑着伞, 光是站在雨里不动就是一件很惬意的事了. 雨滴点点, 而我的伞下可以撑出一片光明. 这些感觉都很好, 它们能让我笑出来.
一路上搅出一片色彩, 搭上公交. 公交车里, 狭小的空间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拥挤的车厢, 每个人都挨的那么近, 但没有人能感受到我的思想, 这很自由. 清理一下大脑运行时产生的垃圾, 再去憧憬一下爬出坑外的世界, 外面一定是个恶有恶报 ...